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漩涡】左手×杜天明(张学友水仙)

CP:《江湖》左手/《暗色天堂》杜天明

张学友电影角色水仙,非常OOC,毫无逻辑,不喜勿入。

原本对话是用粤语写的,非粤语区人,觉得班门弄斧,改成普通话了。


[无关真人,纯属虚构]


(一)

“我该叫你杜生……还是杜牧师?”
左手的身体紧贴着杜天明,指关节从杜天明脸颊边蹭过,让他本就有些老花的眼睛更加难以聚焦。
原本西装革履的牧师现在身上只剩下开了一半扣子的衬衫和西装裤子,外套和领带被扯下来丢到一边,眼镜也被左手一脚踩碎。
杜天明抬眼看了看,正看到十字架上的耶稣居高临下。他打了个冷战,用力想把左手推开。
“放开!”
但左手不信教,他只相信自己。
“跟我一起走。”
“我是个牧师!怎么跟你——”
杜天明话还没说完,左手已经用一个席卷一切的深吻堵上了他的嘴。
这个吻让杜天明彻底乱了阵脚。
他再也看不见耶稣基督,看不见十字架,更看不见教堂。左手的吻像漩涡一样让他的灵魂一寸一寸堕入炼狱,越陷越深。
“主啊,请——”
杜天明刚要念祷告词,左手很快用第二个吻堵上了他的嘴。
那晚之后杜天明跪在十字架前忏悔了一整天,左手说他“自欺欺神”。

(二)

“杜牧师,试下,古巴货,好东西!”
杜天明靠着教堂的墙,左手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半支雪茄,然后从随身的火柴盒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火柴,在侧面一划,一点火光亮起,左手把雪茄头在火焰上慢慢转动着,烟丝从截面的边缘一圈一圈燃烧到中心。
左手轻柔地吸一口雪茄,白色的烟仿佛液体般自他口中流出,带着醇厚如酒的香气。
然后他用两个手指捏住那根雪茄,像刚才那样吸一小口,趁烟还在口腔中还没有散去,左手在杜天明耳畔徐徐喷出浓郁的烟缭绕着他。
杜天明却冷不防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着俯下身子,一边挥手试图赶走白烟。
“能不能——别抽——”
杜天明沙哑的嗓子好不容易才说清楚五个字。
左手这才意识到杜天明不抽烟,更讨厌烟味。

他担心杜天明会因此也讨厌他。
“……对不起。”
左手待雪茄烟头火光自然熄灭后,把只抽了两口的雪茄放回盒子,然后扶着喘不匀气的杜天明,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喂,说句话,有没有事?”
“……没。”
杜天明出了一身汗,扶了扶快要滑下去的眼镜,右手松开打着温莎结的领带,任由它皱皱巴巴地挂在蓝衬衫敞开的领子上,也懒得去想值多少钱。
靠着长椅坐了好几分钟,杜天明才恢复了之前的脸色,不再咳个不停,期间左手在他旁边坐立不安,安抚也不是,嘲讽也不是。
杜天明突然凑到左手身边闻了闻,一脸嫌恶地看着左手的衣服。
“你这件衣服多久没洗?”
“我去换掉?”
“干脆脱了吧。”
杜天明说完觉得自己一定是彻底疯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左手那件丝绒西装外套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他的好身材显露无遗。不知道是不是左手有意诱惑,总之杜天明的眼神渐渐转向了左手的身体而不是他的脸。
情欲终究盖过了理智,杜天明不顾一切地把左手压倒在教堂的长椅上。

吻着左手身上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伤疤时,杜天明觉得自己的灵魂越来越无可救药。

他要为了左手而违背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
杜天明挣扎于感情与理智中,这两样东西几乎把他从中间扯为两半。
左手却趁杜天明停下来思考人生的时候展开反击,一个翻身将杜天明轻松压在身下,骑在他身上,单手解着自己的皮带。
“要帮忙吗?”左手低头问。
“不用。”
杜天明主动把仅余的衬衫扯开,扣子崩掉了大半,他没顾上计数,继续解腰带扣,那东西十分恼人,任凭杜天明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仍旧坚守岗位。
“我帮你。”
左手三下五除二卸下了那条顽固的腰带,杜天明终于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杜牧师,一起走吧。”
杜天明答应了。


(三)

左手驾驶着那辆间接令杜天明身败名裂的汽车,杜天明坐在副驾。
“你——你要上山?”

开了半天,杜天明突然发觉左手开在去山顶的路上。
那个他发誓一辈子不再踏上的地方。
“我们来个‘法吻’试试吧,杜牧师?”
“停车。”
左手没理他,把油门踩的更狠,拐弯的时候杜天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胃里的东西在翻腾。
“停车!”
左手这次转头看了一眼,仍旧一点刹车的意思都没有。
杜天明伸手打开车门准备跳,但即将掉出车外的时候,左手抓住他的领口把他拽回座位,然后猛打方向盘,脚下一踩刹车,半开的车门在护栏上摩擦出一串火花,像在摩擦杜天明的骨头。
“我不会伤害你,你也别跟自己过不去。”

左手扯出长长的一截安全带,三两下把杜天明的双手捆在了背后,手上的力道大得弄疼了他。
开上山顶,左手停下车,欣赏着香港的夜景,忽然转头问杜天明:
“我这种人,死后去哪里?”
“都有可能,看你自己的行为。”
“真的?”
杜天明点头。

“杜生,我猜,你跟我一样,会下地狱。”
左手说完,吻了杜天明。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却是杜天明记得最清楚的一个。
这个吻让杜天明想起和Michelle的吻,一样是被诱惑的舌吻,一样是在山顶的车里,不同的是,这次被诱惑的是杜天明自己,诱惑的人也换成了左手。
被绑住的双手和车内狭窄的空间让杜天明避无可避,而左手的吻又是那么有侵略性,他似乎很没有经验,用牙齿弄破了杜天明的嘴唇,血的味道弥漫在两个人嘴里。
“能不能不在这里?”
“不能。我就喜欢山顶。”
也好,杜天明想,至少这里离教堂够远。
“你有没有带……?”
“我顶——没带!”左手翻遍了身上的口袋,连个包装袋都没找到。
当晚,左手开着车载着杜天明,跑了二十分钟才找到一家7-11便利店,买了一盒杜蕾斯,再开车跑回山顶。
中途左手抽空把杜天明手上的安全带解了,原因是他每天过了十一点准时犯困,为了让他好好睡会儿,左手连油门都没敢踩的太狠,回程花了三十分钟。
回到山顶,左手已经意兴阑珊,本打算找一家酒店开个房间,却被告知附近的酒店已经客满。
“杜牧师,你应该改名叫‘天堂’。”
“为什么?”
“如果你不是天堂,怎么会这么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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